开会那天的弹幕比热搜还热闹,打仗打了三年的俄国代表突然举手说:行,上合银行咱就谈吧!三年前他还在会场头口甩锅“我们再研究研究”。现在签了字,卢布真格的靠边站,人民币把擂台搬到他的家门口,而他连阻拦的力气都没了。
这一幕先来带着问号跳到你眼前:俄罗斯不是死咬金融主权吗,咋就瞬间松口?我们把时间倒带到天津会议前一晚。酒店走廊里,几位哈萨克斯坦经济学家围着中国代表抽烟聊天,话题其实就一句——我们修路的资金缺口找谁补?去年俄乌冲突升级,欧盟捅了莫斯科一刀,SWIFT抽壳子,俄方手里那张3000亿美元存款直接被拉清单。当俄罗斯掏不出真金白银给邻居修桥的时候,中亚老乡就开始盘算别家利息。
2010年这份“上合组织开发银行”方案刚被白纸黑字写上,俄罗斯代表团抢先把桌子敲得邦邦响:不行,中亚是我们的后院,你们的钱袋子不能串门。理由挺直白——只要人民币贷款一开闸,美元、卢布都会变水漂,本币快被边缘化。那一拦,就是整整十五年。十五年间,中国把高铁修到阿拉山口、把光伏板铺满戈壁,钱确实没少掏,可结算方式绕不开第三方银行,浪费不少手续费,项目推进节奏也像放慢动作。
突变发生在2022年春天,制裁真刀真枪落在卢布身上,俄罗斯出口天然气的钱几秒就汇不过来。更要命的是欧亚开发银行扛不住跨境限制,股权比例只能打骨折,俄罗斯的股份从67%跳楼到44.8%,大股东帽子拱手让人。银行给中亚发不出新项目,俄方的经济影响力像泄气的轮胎一路往下瘪。紧接着卢布对吉尔吉斯币贬值近三成,吉尔吉斯老百姓买菜都嫌卢布贵。没人陪俄罗斯玩过家家,自然把目光投向北京。
会议室外的宾馆小卖部还能刷VISA,但隔壁展区堆着山东某重工的卡车,付款码清一色人民币。数据也放桌上:2023年中亚进口中国重工机械总量飙58%,俄罗斯机械设备销量同口径直接腰斩。对吉国来说,过境收费是硬收入,中吉乌铁路一旦落成,一年就能躺赚两亿刀。俄罗斯拦?动手也得有钱才配谈条件。当发现所有选项里都出现人民币三个字,克里姆林宫只能苦笑:早知如此,不如一开始就上船,至少还能提前占个座。
俄方的退让其实可以数出来:先是铁路,再是气管,如今再到开发银行。2019年中吉乌铁路项目谈判会上,俄交通部代表拍桌子质问“绕开哈萨克斯坦你们想干嘛”,结果一转身,中亚老铁集体递帖欢迎中国工队。俄罗斯手里的筹码只剩口头警告,拿不出同体量投资,说话就没了底气。2021年底西伯利亚力量管线东段正式吹扫,天然气直接灌进华北的灶台。380亿立方米的年输送量,相当于北京8年的燃气总胃口。俄气公司财报里写得明白,“西部现金流被堵死,只能东卖保命”。换句话说,中国的购买量成了克里姆林宫的提款机,他们哪还有底气谈条件?
这一切加一起,就有了天津峰会上的签字仪式。会上表决没有任何戏剧性拉扯,因为前面的滑行坡道早已铺好。开发银行第一笔种子基金据说不少于100亿美元,领跑的依旧是人民币记账。等到日后这批贷款用来修变电、铺光缆、布充电桩,中亚国家的央行账本上就会出现“CNY”抬头。结算链条一旦锁死,美元会慢慢淡出他们的外汇储备排面,卢布也只剩跟在后排当配角的份。
现场镜头还抓到一个细节:乌兹别克斯坦代表打包票,说会在三年内新启动300兆瓦光伏电站,资金就从这家银行里拿。记者追问,结算币种答得斩钉截铁:人民币。连里子都不给美元留。普京在后排鼓掌,脸僵是僵硬,不鼓掌他又怕下一轮基建完全剔除俄国承包队。
印度的代表也在旁听,可他们最牵挂的是美元汇款速度。印度买俄油用迪拉姆、人民币、卢比混着付,也没找出一条比人民币更顺滑的通道。这下全看明白了,上合组织真不止是反恐拍照打卡,而是悄悄把金融硬件升级到位,把美元结算慢慢挤出。波兰欧盟补贴争端这会热度正高,欧盟扣补贴搞制裁,和美国制裁俄是两种模型,可结果都是让被制裁方绕开美元找人民币。欧亚这趟班车发车后,挤不上的人只能掉头另找站台。
其实整场天津会议最平静的人可能是中国代表,因为他们知道,这条路的每一步都是脚印量出来的,一寸也没跳级。15年铺垫,才把对方的肚子摸透:打仗的钱包瘪了,合作意愿就长出来。别看会议桌边大家西装笔挺,底下早就上演完资本、地缘、情绪全面拉扯。有人说上合开发银行是人民币帝国开端,要我看,它更像是一次送分题,题面写着:当你打不动仗,又掏不出钱,妥协才是及格线。
签完字那天晚上,俄罗斯代表团在海底捞排队,菜单上红通通的毛肚价格倒是人民币标价,他们掏出手机扫码的时候啥也没说。等到付款成功,服务员看到订单来源国显示“俄罗斯”,小票最底下的结算单位却是“CNY”。这一幕足够说明风向变了多少。
所以,下一个拦不住的会不会是印度?会后我刷微博,看见评论区一句话挺扎心:过去美元说他罩着小弟,如今人民币只需要递过去一张钢管的照片就行。老铁们,你们觉得再过三年,人民币汇率破6.5时,谁会第一个跳出来欢呼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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